儿子一条麻绳。
黄建国柔声的对爷爷说道:爷爷,我得把您用绳子拴一下,怕您下去乱动。
乖孙儿,爷爷不会动的,就别拴啦。老人乞求道。
黄建国仿佛没有听见,手握绳子一圈圈的套在了老人的身上,然后用力抽紧,捆成了个大粽子。
黄乾穗做了个手势,表示仍旧是头朝上脚在下,黄建国点头表示明白。
黄乾穗含泪对老人说道:父亲,我和建国一辈子都对您感激不尽,等建国登上了九五龙庭,我们一定为您老人家树碑立传,您就安心的去吧。说罢站在帐篷口,背过了身去不忍再看。
凄惨的月光下,吴楚山人背负着手,望月吟道:新裂齐纨素,鲜洁如霜雪。裁为合欢扇,团团似明月。出入君怀袖,动摇微风发。常恐秋节至,凉飚夺炎热。弃捐箧笥中,恩情中道绝。
黄乾穗闻之默默不语,心中嗤之以鼻道,小资产阶级情调,酸臭的文人,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别以为与吴道明一唱一和,我就会上当,也太小看我黄千岁了。
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枪,现在下手倒是个好机会,咦,那吴道明和师太呢
帐篷内,黄建国看了看带在左腕上的那块上海牌手表,指针指向了11:35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