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过一本奇书,上面记载了世间许多类似这种辟邪的诡异方法,可惜这书早 已经失传了。
这书叫什么名字寒生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尸衣。吴楚山人答道。
这名字够奇怪的。寒生说。
吴楚山人站起身来道:折腾饿了吧,来,我去弄点夜宵来吃吧。说罢走去了隔壁灶间,里面随即传出锅碗瓢盆的响动声。
寒生在油灯下,仔细地看着那条雷击骑马布。
他听说过这种女人必需之物,但是从来没有看见过,乡下妇女对此向来羞于启齿,也往往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偷偷晾晒。手中的这条是用旧衣衫手工缝制的,黑色的涸迹必是经血无疑,上面留有雷电烧灼的焦斑,天下至秽之物竟可以医治泣血绝症,中医真是学无止境啊。
想自己已经熟记青囊经上百多绝症之医治方法,是否应当走出深山,浪迹江湖去悬壶济世了呢,寒生心里百般寻思。
宵夜来啦。吴楚山人朗朗吆喝声。
寒生抬头看去,果然又是老鼠干。角落里,笨笨早已经在狼吞虎咽了。
是夜,乌云渐渐散去,残月如钩,大地清凉一片。
清晨,寒生向吴楚山人辞行。山人有些恋恋不舍,执意相送至大鄣山下,寒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