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喉头里荷荷哀叫。
“叫不得了吧!叫又有什么用?留点气力吧。”
“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来的,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,你不要命了。”
“你见过这么大的没有?”
“再大一点的也有,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。”
“这两个好像充气的皮球,大小适中,拿在手里可真舒服。”
“子也没什么了不起,难得的是平整光洁,两颗娇嫩可爱,分明未经生养。”
“还用说吗?单看这个便知道了。咦?这颗是……是什么东西?”
“该是核,这东西真大!”
“碰一碰便发硬了,真有趣。多碰几下,还会流出来哩!”
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,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,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。除了是叫不出来,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,宋元索正在说话。
“她没有胡说吧?”
“她没有这个胆子的!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,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。”
“难说得很,此女甚是狡猾,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。当日我出使平城,便给她骗得团团转。”
“周义会有什么诡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