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豪探手一摸,发觉那些短小锐利,该是长出来不久,笑道∶“曾经刮光了,是不是?”
“……是。”
事到如今,丹薇岂敢使泼。
“他干过你没有?”
“干……干过了。”
“他没有毒发吗?”
“没有。主上是给冷翠那个贱人骗了。”
“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?”
“他……他想围城。”
“他有多少兵马?竟然妄想围城!”
“现在平城全是人,其他地方还有许多兵马候命,据说总数达百万人。”
“胡说,要是有这么多人马,为什么还不动手,要派你前来打探?”
“因为……哎哟!不要捅进去……”
“老子肯碰你的臭是你的福气,鬼叫什么?”
“呜呜……你弄痛人家了。”
“你要不说话,还有更痛的!”
“……因为他只有三、四个月的存粮,恐怕粮草不继。”
“三、四个月吗?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!”
“还不,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。”
“唔……如果我们粮草充足,他有什么打算?”
“他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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