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多话,走到镜旁,拔出旁边的塞子。
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,双腿张开,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,再扯下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,把纸鹤放在汗巾上,然后轻抚丰满的胸脯,看来是要催发情。
不一会,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。只见丹薇手往下移,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,捅进扎户里,了几下,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。
尽管写的字数不多,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、七次,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地,分明是用来煞痒的。
几经辛苦,丹薇总算写完了。她喘著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,却是什么也没有的汗巾包著纸鹤,咬著牙站了起来,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,生出缕缕轻烟。
也真奇怪,这些轻烟不散反聚,随著汗巾化作灰烬,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头青色的烟鹤,接著还穿墙而去,转眼间便无影无踪。
“这个妖巫果然厉害!”
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。
“怎么烟鹤飞进墙里?”
安琪奇怪道。
“不是飞进墙里,是往南而去。”
灵芝叹气道。
“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。”
周义凛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