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玄霜吃惊道。
“这也没有办法,要不是如此,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。”
周义叹气道。
“真的吗?怎么……怎么秘岌没有记载?”
玄霜半信半疑道。
“不是没有,而是给姚达毁去了。姚达嘱咐姚赛娥,此法只能口口相传,那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?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。”
周义叹气,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玄霜恍然大悟道。
“其实不仅要缚起来,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,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,不要问联为什么。”
周义继续说。
“要受什么罪?”
玄霜慑懦道。
“待会你便知道了,也许不是受罪的。”
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∶“时间不多了,绮红,动手吧!你们也帮忙,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。”
“玄霜小姐,对不起了。”
绮红取来布索,缚著纤巧的足躁说。
“师姐的武功如此高明,一挣便脱了,缚著也是没用的”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。
“没有联的命令,不许下来,谁也不能解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