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,相信已经出海,远走他方了。”
“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?”
“没有,举国上下,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。”
“好。”
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,风和日丽,突然福至心灵道:“今日天气很好,传联口谕,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。”
“什么?”
梁真吃惊道。
“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。”
周义寒声道。
“不,不行的。”
梁真急叫道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
周义疑生顿起,问道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,所有节目也……也是准备就绪,包括我们精心挑选的歌姬舞妓,她们安排了……一胭艳舞,预备在里边表演的。”
梁真嚎嚎道。
“艳舞?”
周义好奇地说。
“是,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,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,要在城外重行架设,没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。”
梁真夸张地说。
“是这样吗?”
周义沉吟道。
“真是混帐,你们举国投降的大典何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