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闪躲。周义怪笑道。
“好呀。”
玄霜格格娇笑,立即宽衣解带。
“你是不是不怕痒了?”
周义扶著安琪的腰肢,捏了一把说。
“不,不是的。”
安琪慎叫一声,唯有含羞动手。
玄霜追随周义己久,惯能荒,不知羞耻为何物,三两下便脱掉衣裤,还把抹胸解下来,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。
“要脱光才算的。”
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。
“我比她快便行了。”
玄霜笑嘻嘻道。
“我不依呀,你们一起欺负人家。”
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,正在动手解开裤带,看来是输定了,禁不住撤娇道。
“你要不脱下去,那便一定输的。”
玄霜美目乱眨道。
“是呀,她还没有脱光,你不是没有机会的。”
周义把玩著玄霜的子说。
“人家就是输了,也不算数的。”
安琪嘀咕一声,继续动手道。
不用多少功夫,安琪也脱掉裤子,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了。
“皇上,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