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杨酉姬问道。
“联亲自动手。”
周义走到雪梦身前,抚摸著那吹弹可破,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蛋说:“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?”
“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,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!”
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。
“这有什么关系,联说可以便可以。”
周义涎著脸说:“如果你能够用心侍候,联一定会疼你的。”
“你更不行,你……你等同是我的儿子,怎能如此大逆不道?”
雪梦愤然道。
“儿子?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!”
周义恼羞成怒,动手翻转倒头枷,使雪梦背转身子,头下脚上,大手往张开的腿根摸下,说:“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?”
“别碰我!”
雪梦尖叫一声,没命扭动,可也是徒然,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肆地在腿根乱摸,接著只觉周义手中一紧,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了。
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,以三根连在上面的带子系在腹下,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,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,瞧得周义双眼发直,控制不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