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记得了。”
丹薇脚踏实地后,勉力稳住身子,流着泪说。
“为什么你要前来行刺?我和你有仇吗?”
“不是……呜呜……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,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,要不依从,便会死得很惨的……”
丹薇含泪道出原山道。“下了什么毒手?”
周义问道。“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核……”
丹薇泣道。
“使你生不得孩子吗?”
周义哂道。“除了不能生孩子,一年之内,如果没有解药,核便会胀大,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。”
丹薇脸如纸白地说。
“你又在胡说了!”
周义冷笑道。
“不,不是的。”
丹薇犹有徐悸地急叫道:“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。”
“没有办法煞痒吗?”
周义问道。
“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,后来……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,塞在中间,桶也桶不进去了。“丹薇害怕地说。
“真有此事吗?”
玄霜冷哼道:“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怕了?”
“左右是死,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。“丹薇泣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