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她吃粪也会吃的。”
绮红格格笑道。
“也不用吃粪的。”
周义拨弄着瑶仙的毛环说∶“这些毛环便可以派上用场了,是不是?”
“不净是这些毛环,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药,还要加上各式各样的器,才能使她吃尽苦头的。”
绮红笑道。
“不会痒死她吗……玄霜问道。“死是死不了的,不过要是任由欲火焚心,七七四十九天后,纵是良家妇女,据说也要变成真正的妇。”
绮红煞有介事道。
“她本来就是妇了。”
玄霜仙笑道。“真正的妇是怎样的?”
周义问道。
“妇就是那些不知羞耻,贪图床第之欢的贱女人,真正的妇更是不堪,脑海中净是想着男人,却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,兴发作时,不论何时何地,生张熟李也不,计较,结果只能当娃子了。”
绮红答道。
“有趣,有趣!”
周义兴奋地拨弄着颤抖的毛环,怪笑道∶“那便交给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毛环碰触着娇嫩的时,己经苦得瑶仙俏脸扭曲,没命地摇着头,喉头里闷叫不绝,更不敢想像给绮红以心火炼魂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