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能化解这个心腹大患了。
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妇如此容易受骗,周义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,思索之际,身畔的柳巳绥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,暗指前边道∶“前面第二行,左手第五个的小老儿有点奇怪。”
“如何奇怪?”
周义怔道。
“属下过去看看。”
柳巳绥不待周义答应,便不动声色的挤了过去,靠近小老儿,站了代会,便好像有所发现
,匆匆的赶回来,低声道∶“是熟人。”
“什么熟人?”
“圣姑。洲何以见得?”
“我认得她的气味,刚才那传道时,她与众人不同地不住摇头,才使我生疑的。”
“继续监视,别让她跑了。”
周义知道柳巳绥多次追踪圣姑丹薇,该不会认错的。
“可要拿下她吗?”
“暂时不要,看看她有什么打算。”
讲道完毕,坐在坛上的红。葬使者便往下沉去,整个身体没入充当道坛的木台里,信众亦随即散去。
圣姑丹薇虽然随着众人离开庵堂,却没有离去,悄悄的掩到屋后,躲在暗处,’若有所待。过了半晌,两个亲卫便扛着一个木箱走了出来,箱子里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