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道只是用作镇痛,又不与丹田相通,该不会防碍受制的道。
的。“快……一快点……痛死我了!”
瑶仙催促道。
“这两个道只是镇痛,行吗?”
柳巳绥拨弄着上的毛铃说。
“行的……不要……”
瑶仙挣扎着叫∶“以前的大夫就是这样治好的……汤大人,还是快点下针吧,要是痛坏了她,太子可不依的。”
绮红着急地说。
“好吧。”
汤卯兔取出金针,熟练地刺进双臂的天府和天白两个道里,说∶“可要燃烧艾草吗?”
“不……”
瑶仙透了一口大气,翻转身子,避开柳巳绥的怪手,说∶“我……我躺一会便行了。”
“还痛吗?”
绮红关心似的问……
“一点点吧……”
瑶仙闭上眼睛,疲累地说。
“有劳两位大人了,让她睡一会吧。”
绮红半哄半推地赶跑了柳巳绥和汤卯兔。’晚饭的时候,瑶仙已经没事人的精神奕奕,还大吃大喝,看来是针到病除了。
“你这个病常常发作的吗?”
吃完了饭,绮红问道。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