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义狞笑道。
“赏多少?”
玄霜问道。
“二十鞭吧。”
周义随口说∶“思琴、思画,你们不要留在这里,回去休息,别吓坏了我的孩子。”
“算你走运。”
玄霜放开金链子,瑶仙便叭唯一声,掉在地上。
蜷伏床下,身上满布纵横交错,又红又青的鞭印的瑶仙,从晕迷中慢慢醒来了。
瑶仙周身痛不可耐,却火辣辣的好像火烧一样,念到身受之惨,以为流乾了的眼泪又泪泪而下。
玄霜下手很重,打得瑶仙呼天抢地,死去活来,最筱一鞭还是落在大腿根处,瑶仙只记得那一鞭带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,苦得自己满地乱滚,接着便晕倒过去了。
瑶仙哭了一会,发觉头上砰砰乱响,耳畔充斥着玄霜那些枯不知耻的叫唤,还有那个不知是什么公主的灵芝的喘息声音,知道是周义和两女在床上靖,而且己经到了尾声,’看来自己一定昏迷了许久。
定一定神,瑶仙咬紧牙关,艰难地张开搭在一起的粉腿,低头一看,只见贵起的桃丘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鞭印,尽管没有皮破血流,却是红红肿肿,更添几分凄苦。自伤自怜之际,瑶仙忽地听得周义大吼一声,玄霜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