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说话。”
“你远道而来,舟车劳顿,一定是累极了,你先坐;思琴、思画,你们伴着王爷说话。”
灵芝殷勤地说∶“思棋,你去倒茶;思书,扭一块香巾,给王爷抹脸。”
扰攘了一会,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,吱吱喳喳地诉说别筱离愁。
说了一阵子,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爱说话,就是说话,也好像强颜欢笑,满怀心事。“灵芝,你身子不舒服吗?有什么心事?”
周义终赞忍不住问道。
“不、不是,我没有。”
灵芝幽幽地说。
“公主,我们是你的丫头,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,还要分什么你我吗?”
思琴温声软语道。周义恍然大悟,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阴绝脉,虽然治好了,却不能生育,以致心有戚戚,正色道∶“没错,有没有孩子不打紧,我也是一样疼你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
灵芝患得患失道。
“我骗你干吗?好像玄霜,为了练功,也不能生孩子的,我不是一样疼她吗?”
周义笑道。“你也疼人家吗?”
玄霜幽幽地说。
“疼,当然疼了。”
周义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