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瑶仙急叫道。“母老虎碰上了太子,也要变成的。”
胡不同笑道,知道周义残忍好色,看瑶仙的样子,不用说己经屈服在威之下了。
“看来还是一头贱的哩。”
柳巳绥怪笑道。
“你如何看出来的?”
玄霜笑问道。
“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。”
柳巳绥目灼灼地说。
众人定睛一看,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‘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,顿时脸如火烧,赶忙背转身子,原来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,虽然可以走动,骑马却不一样了。
上马后,大腿根处紧贴马鞍,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,好像己经穿透了薄薄的碎布,刺在娇嫩的肌肤,已是要命,马儿开始驰骋时,身子上下颠簸,更痒得瑶仙魂飞魄散,要不是路程不远,下马时又乘人不觉,在腹下抓了一把,一定丑态毕露了。“怎么她得这样厉害?”
汤卯兔奇道。
“太子给她穿了环。”
玄霜笑道。“穿了环吗?穿了多少个?下面也有吗?”
柳巳绥兴奋地问。“上面两个,下面一个。”
玄霜答。
“下面也有吗?难怪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