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的羞辱也麻木了,谁知此刻事到临头,还是痛不欲生,恨不得从此一叹不视。
神秘的给人张开了,不知是谁故意碰触着穿在上的金环,毛铃便响‘个不停,也使瑶仙哀声不绝。
虽然穿环的伤痛早己过去,然而藏在里的毛铃,却是要命,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,己经难受得很,不动还可,要是稍有动作,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,可真苦不堪言,这时给人故意戏弄,当然叫苦连天了。
“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核,腿上一动,便会碰上去,走路时自然发痒了。”
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。
“她的满坑满谷,该痒死了。”
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。
“犬尼,弄乾净她。”
玄霜喝道。
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,便伏在瑶仙身下,双手扶着腿根,张开湿淋淋的化户,然后吐出丁香小舌,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,再把嘴巴覆了上去,长鲸吸水般运气一吸,便把洞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,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色汗巾,把红彤彤的揩抹乾净。
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,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,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,还有余丑牛等在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