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得了,尤其是此刻正备受满床娇上的春药折磨,这点点痛楚反而使她感到畅快。
话虽如此,可是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这样遭人押玩碰触,哪有女孩子受得了,瑶仙自然是肝肠寸断,痛不欲生了。冰冷的刀锋在瑶仙的刮了一遍,前前后后两个刮得乾乾净净,余丑牛才满意地轻拍着隆起的肉阜说∶“看,刮得多磨乾净,油皮也没有破损。”
“真美……”
不知什么时候,崔午马走到瑶仙身后,动手张开门半嘟嘟的股肉,点拨着小巧玲珑的说。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碰那里……”
瑶仙恐怖地叫,可真害怕他突然兽性大发,不顾一切地也给自己的。“不要煞痒了吗?”
崔午马奸笑道。
“我……”
不说还好,崔午马一说,瑶仙顿觉周身火发,难受的不得了。
“这样也能煞痒的……”
崔午马指头一动,’竟然慢慢的挤进里。
“痛……呜呜……痛呀!”
瑶仙痛呼道。
“快点住手,你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余丑牛冷哼道。
“指头吧,又不是真的给她。”
崔午马不情不愿地抽出指头,汕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