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床娇塞着,撒不得,不是臭死吗?”
余丑牛解释道。
“也有道理。”
周义大发慈悲地说∶“如果她憋得难受,你们便侍候她吧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
崔午马大笑道。
“臭贱人,如果你想,告诉我们便是。”
余丑牛怪笑道。
“你们懂得侍候女人吗?”
杨酉姬仙笑道。
“怎么不懂,我们看你得多了嘛!”
崔午马笑道。
不说还好,他们一说,瑶仙便奇怪地生出意,可是难道真的要求他们让自己撒吗?
“喂她喝点水,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。”
周义笑道。
“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我不喝!”
瑶仙泣叫道。
“让我侍候你喝水吧。”
余丑牛手快脚快,没多久,便捧着一壶冻茶回来了。
倒头枷翻过来,瑶仙的牙关又给人捏开,不用多少功夫,余丑牛便把整壶茶灌进她的肚子里了。
“王爷,刚才玄霜小姐答应让我们侍候那头小……”
目睹瑶仙喝得肚皮发涨,崔午马更是欲火如焚,害怕周义反对,看了瑟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