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仙另外一只,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。
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,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,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。
“说呀!喜欢吗?”
瑶仙不屈的样子,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,手中一动,金针竟然朝若娇嫩的刺下去。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!”
瑶仙泪下如雨地叫。
“不喜欢也要穿,要是有胆子,可以自己解下来的。”
玄霜冷笑丁声,金针再动,又从的根处穿了过去。也许是疼痛未消,又或许是习惯了,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,却还是放声大哭。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,仍然徐怒未息,翻转倒头枷,使瑶仙头下脚上道∶“再来一枚吧。”
“要穿上阴环吗?”
余丑牛问道。
“是,要不是王爷不喜欢,还要穿上鼻环。”
玄霜冷笑道。
“那可要两枚了。”
崔午马笑道。
“为什么?”
玄霜不解道。“你知道怎样穿吗?”
崔午马反问道。
“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唇?”
玄霜问道。
“她不是安莎,要是把两片唇连在一起,以后便干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