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色,玄霜眼珠一转道。“怎样寻乐子?”
崔午马愣然道。“这个臭贱人是南朝的奸细,藉着几分姿色,当上太子妃,脱光衣服后,就是一个下贱的,你们把她架起来,让大家看清楚吧。斗玄霜格格笑道。
“好主意。”
余丑牛大笑道。“那么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。”
崔午马凑趣道。
“她这个尼姑是假的,事实是一头臭吧!”
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说∶“是不是?”
“是……呜呜……我是……汪汪!”
妙常含泪装狗叫道。
“让她趴在地上,在前面引路吧。”
玄霜满意地说。“剥光她吧。”
余丑牛下令道。
两个军士怎会客气,三扒两拨便脱光了妙常的衣服,自然、也乘机上下其手,大逞手足之欲。“让我侍候太子妃吧。”
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旁,扯着秀发,把她从地上拉起来。“我也帮你一把‘”余丑牛不甘后人,赶了过来,伸手抱着瑶仙的纤腰,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,说。
“不要碰我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”
瑶仙道受制,无法闪躲抗拒,只能凄凉地哭号道。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