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。冰冷的刀锋落在娇嫩的肌肤时,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,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肉里,那么受的罪可大了。
“小心别刮破了,否则王爷会骂人的。”
杨酉姬笑道。“刮破了又怎样?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,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……玄霜冷笑道。
“我说……呜呜……我说!”
瑶仙泣叫道,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胸,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。“刮光了,玄霜,你下刀真快。”
杨酉姬拍手笑道,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,已是熟能生巧。“还有一点点……”
玄霜掰开股肉,使力把还塞在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,说。
“哎哟!”
瑶仙哀叫一声,眼泪流得更急。
“行了。”
玄霜刮了几刀,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,玉掌在瑶仙股间摸索着说:招吧!”
“我……我要招些什么?”
瑶仙硬咽道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,哪里人,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,从头开始,什么都要说,要是有一字虚言,我便剥了你的皮!”
玄霜森然道。“我叫瑶仙,南方金轮人,父母双亡,孑然一身,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