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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牢门上面的气窗,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,安莎不禁长叹一声,暗念牢狱的生涯可真难过,整天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石牢里,没有人说话气闷不说,吃得不好,穿得更不好……关押在这里的日子,除了那天进宫见驾,安莎从来没有穿过衣服,初时只有粗糙的皂布缠腰,近日好一点,换上柔软的丝帕,用来包裹娇嫩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。鞭伤己经大致痊愈了,只剩下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伤。想到这里,安莎禁不住掀开腰下的汗巾,定睛细看。
除了那一道还没有完全消褪的鞭痕,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,按下去也不再疼痛,纵然今夜来的是大个子崔午马,也能与他一战了。这个大个子的比捣面杖还要粗大,捣进去时那种撕裂的感觉也真要命,时更是使人失魂落魄,但是怎样也好过昨夜那个老头子,不温不火,叫人咬碎银牙。
看来是周义的主意,不知道是不是嫉妒,自从知道自己与吕志杰有一手后,当天晚上,余丑牛和崔午马便把自己奸了,自此以后,便成了府中侍卫的泄欲工具,有时还要用嘴巴侍候那个狠毒的杨酉姬,不过只要能够活下去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安莎自问己经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如果周义守信,照理该能活下去的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