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,只要能免去苦刑,要她干什么也可以。
至今还是火辣辣的,一动便是痛不可耐,安莎看过了,尽管没有皮破血流,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,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,触目惊心。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,便禁不住打颤,骇得缩作一团,不知道是送上刑场,还是又要受罪。
“你们没有难为她吧?”
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。
“没有,也没空管她。”
魏子雪笑道。
“这可难为她了,像她这样的妇,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,那可受罪。”
杨酉姬讪笑道。
“你想要多少男人?”
周义狞笑道。
“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要,王爷,念在我曾经侍候你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
安莎痛哭道。
“住口,不许你再说此事。”
周义恼道。
“不说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说……安莎嚎陶大哭道。
“为甚么不要男人?不痒吗?”
周义冷哼道。
“不痒……呜呜……现在还痛死了。”
安莎泣道。
“给我看看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