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会有事。”
来人是张辰龙和一个铁卫,见到周义后,滚鞍下马报告道。
“是什么人?那里来的?”
“是色毒的安莎公主和一个中土男子,领着三、四十个大汉,其中两个看来是响导,领头的中土男子脸白无须,其他的汉子却是深目勾鼻,好像来自塞外,人人携刀带剑,马术不俗,鞍畔还有弓箭长矛,全是从襄州过来的。”
“安莎?!”“她还是一身火狐战衣,其他的却穿着深蓝色的中土武士服,我看该还有人接应,否则他们如此触目,岂能来到这里。”
“三、四十人便想伏击我们吗?他们是不要命了!”“他们登上了山……”
山不是一座山,而是两个并排的小丘,是当地人的昵称,本来的名字已经没有人知道,山上古木参天,中间夹着官道,走完这段路,便是襄州地界,本来甚是繁忙,今天因为有荤队经过,不许百姓行走,变得甚是清静。
这段路周义走过几遍,闻言大悟道:“他们是要行刺,不是伏击。”
“我看他们当是躲在山上或是树上,以强弓硬弩远攻,一击即退,分头逃走,官道两旁的山壁陡峭,我们要追也不容易的。”
“你们有多少人马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