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纵使不少,也没有多少人会以此呼唤,周义更没有理由会知道的。
业己为周义所污的春花当然有可能泄密。但是此事关系非轻,圣姑深信她一定会守口如瓶,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坚守这个秘密的。
不仅是春花,就算其他二十三个红莲使者也是一样,纵然失风被擒,遭人严刑逼供,真的熬不下去时,也早已准备了说辞,鱼目混珠,别人该不知道还有别情的。
圣姑最担心的是有人认出自己的来历,要是置诸不理,也许因而误了大事,那么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费了。首要之务,自然是要探出周义究竞知道多少,然后设法补救,如果不腼颜哑忍,看来是难以见到周义,亦不能作出查探的。
“她的皮肤也真嫩滑。”
妙真羡慕地说。
“不错,竟然一点瑕疵也没有。”
妙清点头道。
“你们摸够了没有?”
圣姑悲叫道。通体上下,已经给她们摸遍了,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。
“差不多了,还剩下两个孔洞吧。”
妙真诡笑道.“什么孔洞?”
圣姑低叫一声.忽地尖叫道:“不能……不能碰那里的!”
“谁说不能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