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不听你的话?”
玄霜撒娇似的说。
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无耻,但是传言玄霜对周义痴心一片,不惜自甘为奴,也不以为异。
“除了冷双英,便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么?”
周义抚玩着滑不溜手的大腿内侧说。
“喔,没有,他也没有!“冷翠触电似的娇哼一声。指头深入不毛,呻吟道。
“怎么没有?我看着他把指头捅进去的。”
“他…”
“什么人给你的?”
“我…我自己…”
“也是用指头吗?”
“是…是用落红饲育本奋神兽的。”
“就是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吗?什么是本命神兽?与其他用喂饲的猛兽有什层不同?”
“它们…呀…它们是百兽之源…可以助我…训练其他猛兽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多练几头?”
“每人…每人最多练一至两头…两头己经是最多了。”
“现在它们在那里?”
“在大钟山…呀…不…不行了…“冷翠忽地起劲地着,随即尖叫一声,便瘫痪床上急喘。
“了吗?”
周义问道。
冷翠含羞闭上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