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舌头,塞进嘴巴里。便能卡著上下颚骨,她便不能咬人,大爷喜欢怎样也可以了。”
“好东西。”
周义笑道。”
木盒子里还有羊眼圈、缅铃等助兴用具,贵客尽管使用,不用客气的。”
姚妈诡笑道。
“行了,你们出去吧,不过不许偷看的。”
周义警告道。
“当然了,小号怎会如此缺德。”
卢远乾笑一声,便拉著姚妈离去。还顺手关上了门。
卢远等去后,周义便坐在床沿,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著说:“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,你还坐在鳝候里受罪么“女郎不能做声,也不想说话,含恨别开了苍白的粉脸。
“你是不是该报答我呀?”
周义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说,暗里倾耳细听,发觉卢远等驻足门外,放是继续造作下去。
“你现在身无长物,只能以身相许了,是不是?”
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说:“你愿意侍候我吗?”
“……”
女郎没命地摇著头,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。
“不愿意么?既然你不愿意,我便唯有了!”
周义狞笑一声,捏指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