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了。”
冷翠悲哀地说。
“那又怎样?”
周义哼道。
“你冒险过江,深入敌俊,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虚实,我深悉宋军的军情,如果你放我离开,我便原原本本的说出来。”
冷翠沉声道。
“你长期在北方捣乱,能知道多少?”
周义晒道。
“知道的一定比你多,而且除了我,宋元索还派出许多细作,全是周室的祸胎,你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吗?”
冷翠冷笑道。
“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说话吗?”
周义森然道。
“你……没错,你可以严刑通供,但是你能我带回去吗?要是我惊动了宋军,你便死无葬身之地了!”
冷翠色厉内往道。”
如果惊动了冷双英,我一定向他讨一杯喜酒的,而且要不是有万全之计,我怎会以身犯险,还能潜进来救了你?”
周义汕笑道。
“你……”
冷翠冷了一截,嗫嚅不知如何说话。
“要你说话,何需带回去严刑逼供?”
周义取出销魂香帕道:“净是这个。你也受不了了。”
“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