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,要是还有秽渍从贞带流出来,那可羞死人了。
周义本来也有点难堪的,旋即发觉玉树太子和四婢好像更尴尬,不禁暗暗好笑。·“玄霜,你没有携带便服出门吗?”
看见玄霜身上只有黄金甲。玉树太子皱眉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
玄霜惭愧道,本来还有短裙子的,只是来得匆忙,也来不及穿上。
“这样很好看呀。”
周义笑道。
“在家不是该穿舒服一点的衣服吗?”
玉树太子红著脸说:“思画,去拿衣服吧。”
“先吃饭吧。”
周义摇头道。
“饭菜全凉了,可要拿去热一热?”
玉树太子问道。
“不用热了,凉快一点容易下肚。大家坐呀,我们一起吃。”
周义不客气地坐下道。
“大哥,你是贵宾,该坐这里的。”
玉树太子指著上座道。
“全是自己人,哪分主客。”
周义举著便吃进:“快点吃吧,我要饿坏了。”
听到自己人几个字,玉树太子不禁喜上眉梢。不再坚持,著四婢围桌而坐,也不忘招呼玄霜一起坐下。
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