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义目灼灼地行着眼前那个饱受摧残的说。
“是的,是我亲自给她的。”
金寅虎笑道。
“别看她先后给我们的儿郎奸了三四遍,这个至今仍然很紧凑的。”
张辰龙怪笑道。
“三四遍那么多吗?”
周义皱眉道。
“此女最是倔强,今天答应听话了,明天又再使泼,可真犯贱!”
绮红从箱子里捧出一个红木盒子,气恼地说。
“也许是没有乐够吧!”
金寅虎嘀咕道∶“她的总是乾巴巴的,无论多少个男人,怎样卖力也没有用,她除了懂得叫痛外,什么反应也没有。”
“让我看看……”
周义伸出怪手道。
夏莲心如死灰地紧咬着朱唇,没有白费功夫地讨饶,也没有做出没有意义的哭叫,只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周义,等待噩梦的开始。
被擒以来,夏莲也记不得吃了多少苦头,受尽多少羞辱,自念世上该没有什么能使自己害怕的了。
周义的怪手和那些可恶的野兽没有分别一下子便直薄腿根,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残的上面。
自己曾经珍如拱璧的洞,不仅给人碰过、摸过、看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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