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卯兔接过瓶子,也没有拔出塞子,在耳畔摇了几下,再在瓶口噢索了一会。说∶“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,见风便化作轻烟,男女合用,可是香气浓郁,容易辨认,药性平平,用来助兴还可以,却不能迷神于无形。”
“她倒想得便宜。”
周义大笑道∶“好吧,待会便用来助兴,过两天你才回来告诉她,我把落红巾留下来做纪念,看她还有什么招数?”
“为什么要过两天?”
玄霜红着脸说。
“要是我晚上给你,明天你还能下床吗?”
周义大笑道。
“如果……如果她还要我……”
玄霜羞不可仰道。
“要你多千几次吗?”
周义笑道∶“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,或是随便找些理由推宥,看她有多着急。”
“我……我可以生病,也可以撒赖的。”
玄霜点头道。
圣姑看来很是着急,知道玄霜抱恙后,便立即亲来视疾。
“妹妹,你生了什么病?”
看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,却不像生病的样子,圣姑讶然道。
“人家给你害死了。”
玄霜羞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