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寅虎笑道。
“怎样有趣?”
周义好奇道。
“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,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,让其他人知道害怕。’,绮红解释道。
“如果天天如此,还有人敢放刁吗?”
周义笑道。
“怎会没有?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,要是做得不好,还是要受罚的。”
绮红吃吃笑道∶“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,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,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。”
“阴塞?”
周义不解道。
“是塞入里的木球,要看看这些有多服从的。”
绮红答道。
玄霜看到了,锣声过后,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,开始穿戴起来,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,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,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。
尽管不情不愿,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,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,有人潸然下泪,有人掩脸痛哭,却没有人动手穿戴。
如果易地而处,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。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里,就是装上那根尾巴,也叫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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