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义寒声道。
“天命如此,夫复何言。”
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,暗悔自己之过急,唯有暂时拖一拖,徐图后计∶“是老身孟浪了,允此告退。”
“慢着。”
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∶“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。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备就绪,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。”
“谢王爷。”
圣姑双手接过,也不敢多话,讪然而去。
“王爷,你如此决绝,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?”
目送圣姑去后,玄霜优心忡忡地说。
“我就是要逼她,逼她自动献身。”
周义怪笑道,“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她,我喜欢你吃?就是如此,也不能让她死心的。”
“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?”
玄霜脸泛红霞道∶“要是吃干净了,还有什么能留给她?”
“对……”
周义大笑道:“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,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;然后再告诉她,明天我要出门,让她着急几天。
“出门?你要去哪里?”
玄霜问道。
“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,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