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下宁州了,这不是谎报敌情是什么?”
瞿豪冷笑道。
“我没有说谎,我是真的以为如此的!”
圣姑硬撑道。
“如果主上不是对此存疑,我此行便不是传旨,而是拿人了。”
瞿豪悻声道∶“就算不是谎报,误报也是难辞其咎的。”
瞿豪寒声道。
“你……你要怎样?”
圣姑脸如纸白道。
“验旨完毕了吗?”
瞿豪森然道。
“验完了。”
圣姑粉脸低垂道。
“还不缴令?”
瞿豪喝道。
圣姑咬一咬牙,收起黄绫后,把金牌回复原状,然后双手奉上。
“可要我给你煞痒吗?”
瞿豪伸手接过,吃吃笑道。
“不要,我不要!”
圣姑倔强地说。
“丹薇听令!”
瞿豪高举金牌,喝道∶“把衣服脱下,要脱干干净净,一件不留!
圣姑知道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,讨饶也是没有用,咬一咬牙,便动手宽衣解带。
“脱,快点脱!”
瞿豪汕笑道∶“桃红色的抹胸,粉红色的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