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鲜……”
玄霜茫然不解道。
“如果你事事听他的,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,他哪里会有新鲜的感觉?”
绮红继续说。
“但是他为什么要你把她们训练成。”
玄霜讶然道。
“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,不是经过调教后的,调教成功后,他便不要了,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。”
绮红解释道∶“别看他面慈心善,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毛病的。”
“什么毛病?”
玄霜追问道。
“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,看她们受罪吃苦,听她们哭叫讨饶,如果事事听他的,只会惹厌。”
绮红笑道。
“要是不听他的,岂不是自讨苦吃?”
玄霜追问道。
“对,就是要自讨苦吃,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,如何才能恰到好处,可要看你自己了。”
绮红答道。
玄霜没有作声,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。
“有空我会教你的,我们还是快点洗吧,也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。”
绮红说。
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,语音细不可闻,周义却是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