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红沉声道。
“你说,我不恼。”
玄霜追问道。
“我们不是导常的女子,命里注定是不能嫁人的,就是嫁了人,也不能从一而终,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。”
绮红唏嘘道。
“为什么?”
玄霜问道。
“因为我们是妇,是天生的浪蹄子,寻常男人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是,长此下去,不偷人才怪。”
绮红危言耸听道∶“你比我更糟,看来很像传说中的先天妇,纵是当上,也不能压下胸中念,唯有在欲海中浮沉,供人玩乐。”
“先天妇?”
玄霜吃惊道。
“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。”
绮红解释道∶“据说世上有些女人,天生异禀,念盈胸,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发泄,便会欲火焚心,变成花痴;但是她们又难堪风浪,很容易便得到,无奈根深种,往往一发不可收拾,很难得到满足的。”
“昨夜我吃你时,已经有点奇怪了,正常的女孩子,是不会得这么快的。后来看你给王爷干得迭起,讨饶不绝时,我还以为你乐够了。谁知没多久,你的念又生,种种迹象,就像传说里的先天妇,一旦离开王爷,哪里还能找到这样强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