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义暗笑道∶“愚兄旅途劳顿,也想早点休息,现在先行告辞,明天再和你详谈吧!”
“王爷,你不是想我侍候宁王吧?”
给周义洗脚时,玄霜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,我只是无法推辞,才让你亲口告诉他。”
周义脸露悻色道。
玄霜恍然大悟,看来周义只是以虚伪的手段应付亲弟,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人。她心里略慰,暗念外间均以为自己钟情周义,所以自甘为奴,周礼分明知道自己是兄长的女人,也有胆子当面索取,真是无耻之尤。
这时周义也是满腔恨火,恼的不是周礼当面索取玄霜侍寝,而是与他谈了半天后,发觉这个不知进退的弟弟,虽然迭经挫折,但还是心怀不轨。
不过犹幸周礼的消息不大灵通,竟然还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讳败之事,此行回京,当受重罚。
话虽如此,但是要不早为之计,以周礼的鲁莽冲动,迟早也会生出祸事,成为自己争取神器的障碍。
第二天,周义便开始接收宁州的军政事务,为免周礼纠缠不放,以致多生事端,他也没有让玄霜随侍左右了。
周礼很是合作,亲自主持交接,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顺利进行,除了公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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