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义恍然大悟道。
“你认得我?”
黑衣人愕然道。
“你我曾经拜堂,份属夫妻。怎会不认得?”
周义调侃似地说。
“胡说,谁和你拜堂,”
黑衣人怒道。
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,听到两人的对答,又是暗叫奇怪。周义竟然说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,心里更满不是味道。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,暗里伸出玉手。
“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,却没胆子承认吗?”
周义冷笑道。
“谁是冷翠?”
黑衣人呆了一呆,大声抗议叫道。
“你不是那个百兽门门主,最爱穿着绿色衣服,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吗?”
周义晒道。
“别多话了,快点画押。”
黑衣人喝道。
“我就是画押,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?”
周义叹气道。
“他要是不放,便用你的性命作抵。”
黑衣人森然道。
“如果我画了押,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?”
周义沉声问道。
“没有保证,你要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