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。
“不知道……呜呜……我什么也不知道!”
如艳惨叫道。
玄霜不禁骇然,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,已是让人心惊肉跳,没料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,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。
“很好,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。”
周义冷哼一声,放手道:“给我打二十大板,重重的打,却不要打坏她!”
“我们懂的。”
柳巳绥笑道∶“你们打,我计数。”
几个兵丁答应一声,便把如艳按在地上,有人按头,有人抽脚,还有两个拿起板子,分立左右。
“动手吧。”
周义喝道,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哎哟……”
“……”
如艳的惨叫声,柳巳绥的计数声,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痛呀……”
玄霜也想叫,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,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,痛是不大疼痛,却打得她失魂落魄,说不出的难受。
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,无情的板子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