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道:“下午时,又……又发作了一次。”
“作痒吗?怎会这样的?”
周义讶然道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午饭后,我洗完了澡,躺了一会,便发作了。”
玄霜悲哀地说。
周义恍然大悟,看来她洗完澡后,当是以汗巾缠身,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药的汗巾,所以为春药所算,便危言耸听道:“这全是你强行压抑念的后果,幸好在家里,要是在外面,那便糟糕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玄霜急叫道,要是人在外边,可不知怎样善后。
“没有怎么办的,只要你能放开怀抱,尽情纵欲,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失控了。”
周义趁机道。
“我……我会的。”
玄霜泪盈于睫道。
周义心里暗喜,知道调教玄霜的计划又踏出成功的一步,灵机一触,长身而起道:“随我来。”
“去那里?”
玄霜怯生生道。
“看戏,看活春宫!”周义格格笑道。
玄霜忐忑不安;不知道周义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,特别是此刻身上穿着那套见不得人的衣服,周义又不许她挂上黄金甲,可真害怕又要遭受到难堪的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