酉姬不解道。
“你忘记了吗?昨夜我们解手时,你不是说她的声音,悦耳动听,可便宜我们!?”
汤卯兔大笑道。
“什么的声音?”
“净是听有什么便宜?”
其他几个不知就里的铁卫七嘴八舌地说。
玄霜羞得耳根尽赤,头也抬不起来,想不到他们会听到自已的声,可真羞死人了。
“对呀,把布包在外边便见得人吗?”
周义骂道。
“所以我还命裁缝给她做了几条裙子。”
杨酉姬笑道。
“裙子?那有卫士穿裙子的!”周义恼道。
“当然不是千金小姐穿的裙子,是短裙,不会妨碍走动的。”
杨酉姬解释道。
“有了裙子,便不用穿裤子了。”
周义冷笑道。
“女孩子穿裙子才好看的。”
杨酉姬撒娇似的说。
“算了。”
周义摆摆手,着众人坐下,正色道:“三天后,我便要起程前往宁州,接替宁王出任宁州的州牧。”
“恭喜王爷。”
众人齐声祝贺道,其实众人早知此事,亦曾与周义商议,知道此行关系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