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现在一手也握不过的说。
“胡说!”玄霜既羞且恼,慎骂一声,却也忍不住低头细看。
“子有什么不好?没有男人不喜欢的。”
周义格格怪笑,双手忙碌地大饱手足之欲,却没有使出那些霸道的催情妙手。
玄霜紧咬银牙,没有闪躲,手上继续擦洗着他的身体,发觉那根铁棒似的已是虎虎生威,跃跃欲试,暗道看来要他不练功也不行了,不禁又羞又喜。
出乎意料之外,玄霜差不多给周义洗乾净了,他还是没有动静,后来还停下手来,不再在她的身上扭扭捏捏,腹下的还好像慨慨欲睡。
玄霜心里大恨,暗念这个恶汉分明有意戏弄,咬一咬牙,伸手便往他的握下去。
“是不是作痒,要我给你止痒?”
周义大笑道,倏地勃然而起,坚硬如铁。
“才不哩!”玄霜慎叫一声,使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说。
“如果不是发痒,那便不用洗了,待你求我给你止痒时,才用舌头洗吧。”
周义诡笑道。
“不洗便不洗……”
玄霜愤然住手,跳出浴盘道,暗念自己要不是为势所逼,怎会犯贱相求,今夜便拚着不练一趟,也要证实自己并非如奶娘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