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白,不知如何说话。
“不要但是了,脱下黄金甲吧,从今天起,我们外出时:你可不用甲胄在身了。”
周义寒声道“不,不行的!”玄霜恐怖地叫。
“不行也要行!”周义正色道:“我就是要你当众出丑,习惯以后,你便不会害怕了。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!”玄霜害怕地往后退去。
“回来!”周义喝道:“忘记了奴规说什么吗?”
“我……”
玄霜福至心灵,急叫道:“我没有忘记,但是……如果奴婢这样外出,不仅有伤风化,还会连累你的。”
“这才是道理。”
周义点头道:“不过还是要把胸罩和贞带解下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玄霜惊叫道。
“什么为什么?”
周义恼道:“脱!”经过这些日子的屈辱,玄霜心底里己经对周义生出莫名其妙的恐惧,此际看见他怒形放色,不禁心里发毛,可不敢多话,乖乖地动手解下胸罩和腹下的三角金片。
“你当了我家的后,至今还没有吃过鞭子,难怪母后说我惯坏你了。”
周义继续骂道:“告诉你,下一趟要是你还扭扭捏捏的,别怨我不懂怜香惜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