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液体慢慢地从里流出来,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,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泄精的。
“可是这样只能治标,没有完全扑灭胸中的火,不用多久,又会发作的。”
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,揩抹着湿漉漉的扎户说:“要扑灭你身上的火,还是要男人的的,不仅是我,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。”
“不,不行的!。”
玄霜急叫道。
“不错,如果不是我,这身辛苦练成的邪门内功便会毁之一旦,你也不要妄想报仇了。”
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,探进桃唇里擦拭道,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的春药擦上了湿淋淋的。
“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!”玄霜呻吟道。
“我也不会的。”
周义诡笑道:“只要你够,我便会给你止痒,不过你要当妇的。”
“我当你的小妇便是。”
玄霜冲动地嚷着,周义的指头好像唤醒了刚刚降下去的欲火,使她很是难受。
“小妇最爱吃的,你吃吗?”
周义怪笑道。
“吃……我吃!”玄霜嘶叫道。
周义醒来时,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,还穿上衣服和黄金甲,呆呆地坐在窗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