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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刮了。”
玄霜垂头道,不知为什么,竟然误会周义暗生嫉妒,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。
“别洗了,上床,我们练功吧。”
周义笑道。
玄霜闻声一震,念到昨夜泪眼模糊中见到的大,顿时心如鹿撞,战战兢兢地用乾布抹去周义脚上的水渍后,便腼腆地站了起来,就想上床。
“慢着,首先侍候我脱衣服。”
周义喝止道。
玄霜完全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,驯如羔羊地走到周义身旁,就像丫头似的侍候他把衣服脱下来。
没多久,周义身上便剩下犊鼻短裤了,看见他的裤档隆然,帐蓬似的撑起来,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,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。
“告诉我,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?”
周义一手把玄霜拉入怀里,朝着床上走去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以前是没有怀疑的,可是回想起来,却是有点可疑。”
玄霜老实地说。
“如何可疑?”
周义问道。
“她很反对南征,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,总是力主和议,认为宋元索虽然无力犯界,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,要是我们南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