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周义急叫道。
“不错,朕忘记了。”
英帝道:“那么……那么你看袁业能当此任否?”
“袁业……”
周义心念一动,叹气道:“行的,只是此人过于小心谨慎,不懂通权达变,去年远征色毒时,常常与儿臣争吵。”
“朕见他为了你的军费,与郭容闹得不可开交,几次闹到朕这里,还道你们很是相得哩。”
英帝点头道。
“相得可谈不上了,可是此人处事尚算公正,要是认为有理,便会据理力争的。”
周义大公无私似的说。
“听你这样说,看来也不愿意他给你练兵了。”
英帝笑道:“你看什么人能胜任的?”
“内举不避亲,儿臣军中有几员副将颇为得力,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该不成问题的。”
周义答道。
“这些兵马将来也是供你所用的,你自己挑吧。”
英帝答应道。
“谢父皇。”
周义赶忙谢恩,接着说:“据报兽戏团前些时去到了襄州,至今还是留在那里,不知有什么图谋,儿臣想过两天前去看看,还望父皇准奏。”
“不用去了,她们己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