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衣服不见了,原本放在桌上,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,知道是周义取去了,气得咒骂一声,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,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。
“起床了吗?’周义笑嘻嘻地说。
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衣服,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,一手抱胸一手掩着,点点头算是回答。
“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衣服,应该合身的,上药后才穿上吧。”
周义放下衣服道。
“上什么药?”
玄霜愕然道。
“你的又红又肿,不用上药吗?”
周义笑道。
“药呢?”
玄霜悲叫道。
“我给你擦吧。”
周义诡笑道。
“不……”
玄霜往后退去,急叫道。
“什么?忘了奴规说什么吗?”
周义脸色一沉道。
“……擦吧……”
玄霜悲叫一声,蹒跚地走到床前,坐了下来,坐了下来,自行张开双腿道。
“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勺”周义没有动手,冷笑道。
“我还没有梳洗!”玄霜愤然道。
“做得到吗?”
周义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