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悲叫道。
写了半天,俞玄霜终于写下十八条奴规,可是她也是脸如白纸,好像置身地狱里,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。
“好了,现在给我脱光了衣服,躺上床去。”
周义笑道。
“王爷,老身还没有传功,不能碰她的。”
姚赛娥急叫道。
“我不是碰她,只是要用指头戳破那片没有用的薄膜,让她用落红画押吧。”
周义兴奋地说。
“这也不行,要待老身传功后,才能动手的。”
姚赛娥摇头道。
“为什么要这样?”俞玄霜如堕冰窟地叫。
“我喜欢!”周义大笑道:“忘记了奴规第一条说什么吗?只要我喜欢,当的便要勉力逢迎,舍身事奉吗?”“怎样也可以,可不能让其他男人碰她的。”
姚赛娥告诫道。
“我知道了,我打算用不着这个时,便用作贴身卫士,保护我的安全,怎能毁去她的武功这么浪费。”
周义满肚密圈道。
“你记得便行了。”
姚赛娥点头道:“霜儿,你回家里安排一切,明天晚上,我在松鹤楼等你。”
说的松鹤楼当然是西山的松鹤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