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侍候别人么?”周义汕笑似的说。
“我不懂,但是可以学的。”
俞玄霜抽泣道。
“本朝规矩,官宦人家不许为奴为碑,你就是愿意给我为奴,朝廷也不许,不是白说吗?”周义冷笑道。
“爹爹……俞大人明白事理,只要我回去和他说清楚,他一定会让我离开的。”
俞玄霜泪流满脸道。
“不行。”
周义斩钉截铁道:“此事是你我的秘密,任何人也不能知道,而且他就算让你离家,你还是官家小姐的身份,不能为奴的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姚赛娥忍不住问道。
“有办法的。”
周义诡笑道:“可以杀了他的。”
“不,为什么要杀他?不行的!”俞玄霜惊叫道。
“像你这样怎能侍候我呀?要当我的奴隶,我说杀,你便去杀,我说脱裤子,你便脱裤子,绝对不能说不的!”周义叹气道:“我家的规矩最严,说一声不,便打三鞭,像你这样,不到一天,便给我活活打死了,你还是回去吧,别练这奇功了。”
“不要杀他!”俞玄霜泣道:“你要打便打,不能杀他的!“不杀他也可以的。”
周义也不是要取俞光性命